“你缩在这儿一滩子泥巴一样干嘛呢?”付教授踢了踢面前人的鞋尖,嫌弃道,“不窝在你那个试药室里边了?”
“……熬不住了。”颜慎气若游丝地答,黑眼圈快耷拉到下巴上,“连续几天不吃不喝不眠的,铁打的也遭不住啊。”
“谁逼你了吗?不是你自己要闷进去的?”
“哪儿没逼我?”颜慎费劲地抬起胳膊指向门口的方向,“他还在这儿干什么?快一个星期了还没走,这是什么环境很好的旅游景点吗?”
“睡你床了还是吃你饭了?你哥爱在这儿待关你狗崽子屁事儿,管天管地什么都归你管了?”付教授没好气地骂道,“滚回你自己那儿躺尸,别烦我。”
“付大人你干什么?你跟他才认识几天啊你就一直向着他?而且你对我怎么这么冲啊我哪儿招惹你了?”颜慎瓮声瓮气地控诉。付教授看了眼他那副葫芦样,撇了撇嘴,没接他话。
几天?我认识你哥的时候你还搁学校里苦读圣贤书呢。
“……我还特地拿东西孝敬你呢。”颜慎凄凄切切地道,“真难过。”
“……你再说一句试试呢。”付教授正翻着研究文献,听了他这话手上动作一顿,拉着脸看着他,“难过?”
“怎么了?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