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名儿。”颜慎没忍住乐了,“好,知道了。”
“有名儿叫你就不错了。”付教授边说,边弯下腰,拉开他那不起眼的办公桌的最下一层抽屉。颜慎看着他的手在里边摸索了两下,随后旁边壁柜的一角发出一声很轻很轻的响,壁柜那一角起了一个小缝儿。
“……咱们这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研究机关密室的。”颜慎走过去,没贸然去把那个缝儿打开。缝儿里正往外渗着丝丝凉气,颜慎指着那条缝儿问道,“付大人这个机关的初衷是什么呢?”
“是当卧底。”付教授走过去,把缝儿打开。凉气扑面而来,颜慎看清里面的东西,一时间笑不出来了。
“……付、付大人……”颜慎不可置信地看看付教授又看看壁柜里的东西,人恨不得都钻进去,“是,是我想的那个吗?”
“长眼干嘛用的,有没有点职业素养。”付教授一巴掌拍他后脑上,“记得我说的,这事儿只有咱们俩知道。”
“付大人你哪儿找回来的?”颜慎眼泪都快下来了,“你现在在我眼里简直天神下凡光芒万丈。”
“不是我找的。”付教授笑道,“别人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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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号烟花,白辞易不知道那种放法,只看见了蛇,所以错怪自己很正常。时榆想。
走了两步后他啧了一声,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巴。
什么正不正常,少找点理由给他开脱。现在什么细节都得留个心眼子在上面。
时榆头一次这么想念江浕,想念到他愿意八抬大轿一路敲锣打鼓放鞭炮请江浕来雨林。
这事儿就得让心理阴暗的猫科动物血脉来,能直接把对面拿捏。
而不是让他脑子有问题的在这烧脑,连蒙带猜半天恨不得一头撞死。
什么找雨林住所杀人,谁又去给谁带路惹事儿了?谁又死了?
他不会还得去找一遍尸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