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恩人的女儿,你要事事听我的。”郁兰声音拔尖地喊着。
她发现这个办法对沈修文没用了,这让她感到害怕。
二十多年来,她习惯沈修文为她所做的一切。
这么好用的工具人不听她的话,让她突然对以后的生活感到恐惧。
“郁兰,你不用拿师傅的恩情来压我。”沈修文看向郁兰,从来没有这么冷静地说着,“这二十多年来,我该还的已经还清了。要是你觉得不够,等我死了之后,我向师傅道歉。所以从现在起,我和你不会有任何关系。”
“你说什么?”郁兰觉得沈修文这话没有这么简单,她不敢相信地问着。
“我已经申请离婚。”沈修文说出这句话,在他身上的枷锁瞬间解开了,他声音还带着一丝喜悦地说着。
沈心蕾和唐福宝听到他这话很开心,但她们并没有在这时开口,担心会影响他个人决定。
沈修文一直看着郁兰说着:“离婚协议前两天已经寄到家里,你回去看看。”
郁兰不能接受这样的事,错愕地瞪着沈修文。
以前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沈修文都没有提出离婚。
沈思媛看母亲说不出话,她急急地问着:“父亲,你为什么要离婚?”
“你说呢?”沈修文淡定地反问着。
“……”沈思媛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她很清楚父亲这些年付出的一切。
是她们和舅舅是吸着父亲的血过上好生活,然后还怪父亲给的不够多。
他们比谁都清楚父亲的付出,但又比谁都不敢让别人发现这一点。
所以他们一边吃着父亲的血肉,一边骂父亲不够好,因为这样就能抵消内心的负罪感。
时间一久,他们都洗脑成功,认为沈修文就是欠他们的。
“我不同意,要离也是我和你离。”郁兰接受不了,自己居然被沈修文离婚,气愤之下她习惯找沈心蕾出气,“是你叫沈修文和我离婚的,对不对?”
“和心蕾无关,如果我没有受伤,当月我就会找你离婚的。”沈修文冷静地看着郁兰说着。
“你……”
“我不欠你什么,你也别拿师傅来威胁我,更不要做出伤害沈心蕾的事。”沈修文紧盯着郁兰,声音严厉地警告着,“离开医院,你们想找媒体抹黑心蕾,我一定将你们这些年做的事全部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