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性质,很像明朝的东厂。
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的负责人是太监出身,另一个的负责人是宫女出身。
“无妨,司徒大人的尽忠职守,本使都看在眼里,自会在太后面前替你说话。”
花使上官釉微微笑道。
她离开前,意味深长的对司徒益说了一句:“司徒大热,太后曾不知一回在颐宁宫夸过您,说您办事干练,颇有良相之风,若非受限身份,未必不能为一部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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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上官釉坐上马车,带着一众花卫离开。
花卫,全都是百花仙姆宫从北凉各地精心挑选出的幼女,经过十余年训练而成,每一个战力都不若军中精锐。
曾被戏称北凉四大军卫。
而四大军卫之一,就是司徒壁的精锐亲卫——赤甲铁骑。
虽说是戏称,但也足以说明花卫的实力。
上官釉的马车,慢慢跟在姜修远与司徒乘的马车后面。
她的手中,是一张写了一首诗的纸。
上面的那首诗,就是昨夜姜修远诵吟的苏轼的《水调歌头》。
“会写诗的道爷,有意思!”
上官釉玩味道。
姜修远和司徒乘的马车,又慢慢跟在武朝使臣团的车队后面。
三者,相隔都是数百米。
“嘿嘿,小怪物此去元大都,还需要七八日,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咱们打一架如何?”
忽然,车顶一沉。
江青鹤的声音从车顶传来。
“放肆,何...”
‘啪!’
“你敢打我?!”
司徒乘当即叱喝,可话还没说完,就吃了江青鹤一巴掌。
司徒乘甚至都不知道江青鹤如何从车顶抽了他一巴掌。
马车上就四人,司徒聪在驾车,姜修远不可能打他,只能是车顶的江青鹤。
“小怪物,你说如何?”
江青鹤懒得理他。
姜修远则懒得理江青鹤,只是轻飘飘的擦了擦手,似乎刚才扇了什么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