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金涛和陶奉清两人同年出生,但差了一个辈分。
陶奉清要喊陶金涛一声叔。
两人打小一起长大,志趣相投,喜好一致,两人好的穿一条裤子都不为过。
这样的关系一直维持到十八岁。
那一年,两人同时看上一位姑娘。
这个姑娘也有意思,两边吊着,致使亲如兄弟的两个人反目。
毕竟是同族,两人见面也仅剩下点头之交。
如果真是这样倒也没什么。
关键是这个姑娘最后谁也没嫁,而是去给白家村白家的前前前家主做妾去了。
这两人也各自娶妻生子,相安无事。
谁曾想,十多年后,去白家做妾的那个女人被白家赶出来了。
再后来不知怎么的,陶金涛愤恨陶奉清当年负了那女人。
陶奉清则认为是陶金涛负了那女人。
气不过的两个人在河边约了一场比试。
比试之前,陶金涛无意中得知事实真相,打算告知陶奉清。
结果,陶奉清根本不等陶金涛说话,上来就开打。
村民们怎么劝都不行。
陶金涛只好接招。
结果打着打着,陶奉清打红了眼,随手抢过边上村民手中的铁锹朝陶金涛拍去。
在铁锹落下的瞬间,铁锹头与铁锹柄意外分家,铁锹头飞出正中陶金涛的脑门。
陶金涛当场头破血流仰倒在地,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陶奉清。
陶奉清同样不可置信,呆愣在那里。
等着陶奉清解释的陶金涛,见陶奉清并无悔意,眼中的希望慢慢被怒火取代。
他抓着才十几岁的陶奉山,指着陶奉清说:
“奉山,你发誓言,从今往后,与陶奉清家断绝一切交往!快,发誓。”
陶奉山哭着大叫:“爹,您先别说话,我们这就去县城医馆。”
“我要你发誓,快!”陶金涛使劲抓着陶奉山的手,不肯让人抬他。
“好好,爹,我发誓,从今往后,我家与陶奉清家老死不相往来,爹,我们去医馆。”
说着,陶奉山就招呼村人过来抬人。
怎奈,陶金涛愣是不愿意,仍旧抓着陶奉山的手,急促的说:
“还有,还有,不得,不得与他家,结,结亲,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