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孩子一口一个爹爹的,又是如何乖巧惹人。
听着他们说起离开前的夜里,如何与妻子说着小房话儿时,我只有羡慕的份儿。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等我娶了我心爱的姑娘,我一定要拉着她,躲进被窝里一次性说个够。
其实,不用说小话,也没什么?只要我娶了心里的姑娘,只要有她在我身边,我便谁也不羡慕了。”
宸月嘴上说着别人向他炫耀的事儿,可一双眸子却亮的惊人。
看着沈意欢时,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谁也无法感同身受,谁也不能明白,娶到她,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沈意欢与他四目相对,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听着他几乎刨心刨腹的肺腑之言,心里暗暗慌乱的同时,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窃喜。
没有人能逃得过偏爱!
还是这样一个才华出众,功夫不俗,家世显赫的男人。
她的双手从他的脖子后面,一点点挪到他的脸颊,双手托着他的侧脸,眼神迷茫的凑近,“宸月,我真的,那么重要吗?”
“有时候看你这般待我,我竟有些不安,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享不了福,竟然觉得眼前的这一切,就如同梦境一样。”
“不,不是梦!”
宸月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口,“怎么会是梦呢?”
“意意,你很好,在我眼里,无可挑剔!”
“北临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我拳脚功夫还算可以,去了就是百夫长。
如今这个时节,往年北狄正蠢蠢欲动,会在这秋收后,在北临抢一批粮食过冬。
若是赶上机会立功,或许还有机会再往上升一升。
我手里有钱,去了北临上头还有人罩着,韫儿那边,也可以安排最好的书院。
所以,意意,跟我走吧,我会尽我全力,护着你。”
宸月尽自己最大努力,诱哄沈意欢,让她毫无后顾之忧的跟他去北临。
虽然韫儿一听可以去北临兴奋的不行。但是,最主要的,还是意意的想法。
沈意欢看着费力讨好她的男人,轻轻碰了下他的唇,眸子里漫出一抹浅笑,“宸月,我跟你走!”
她的心,就像是一片荒芜的原野,里面乱石堆积,枯燥乏味,可这个男人,就像是荒漠里开出的一株艳丽的牡丹一样。
引诱着她,捡去乱石,浇水施肥,留下想要如他这般的牡丹,在自己心上,种下一片花海。
“意意,你真好!”
男人双手越发锢紧了她,低头轻轻抵住她的额头,“儿子已经答应去北临了,我一定给他安排最好的书院。”
说是韫儿,他一口一个儿子,宛若自己的亲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