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扬州,没想过惹事的。
可偏偏有人来触她霉头。
“啪啪——啪”的巴掌声,在空旷的巷子里都有了回声。
巷口偶尔有人路过,探出头看一眼,又缩了回去。
只敢躲在暗处偷窥。
数到二百下时,她心里的那股劲儿才散了些。
而地上的女人,披头散发,满脸血痕与巴掌印,已经看不清楚面容。
沈意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回去告诉李今纾,若是下次害人,记得找个机灵点儿的来,你这样的蠢货,不够我玩的。
哦,对了,顺便再告诉她,下次害人记得藏好爪子,否则,我不介意亲手剁了她的狗爪。”
沈意欢带着人狠狠揍了白夫人一顿,将她打成猪头,还大摇大摆的离开一事,很快就在圈子里传开了。
有人觉得她打得好,名节对于女人何等重要,人家没割了她的舌头都不错了。
有些人却觉得,沈意欢行事过于狠辣,将人打成那样子,有些太过了。
消息传到李家时,李今纾气的砸了好几套茶具。
“贱人,这个贱人,她凭什么这么嚣张?
还敢威胁我要剁我的手,也不看看她配不配!”
李今纾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嘴里不停咒骂着沈意欢。
“不行,我等不下去了,我一定要让她求死不能,求生无门。”
李今纾骂骂咧咧的换了身衣裳后,坐上马车就往城外去了。
她已经等不及上次约好的时间了,她一定要尽快,让那贱人跪在她脚下。
李今纾做着美梦出城后,一直到第二天才回来。
而沈意欢这边,看着一回家就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她盯着他的头顶,问:
“为什么跟别人打架?”
韫儿跪在地上,后背挺立,小嘴紧紧抿着,就是不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娘问你呢,你为什么跟别人打架?
人家比你大那么多,你就不怕自己打不过他,让自己受伤吗?”
沈意欢看着儿子,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
半天时间,她就已经查到了韫儿与白茗之前打架的事情。
她心里难受的不是韫儿跟人打架,而是心疼他,明明这么小的人,有事还瞒着她。
要不是珩儿与蒲磊几个帮他,他肯定要被白茗伙同他人淋一身尿的。
“娘,你不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