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丫头,你无耻,要不说你是山里来的,就是下贱。”夏凌萱当然好似站在自己舅舅这边,厉声斥责孙小米。
“我从山里来,是我亲生父母将我放生在了山里,而你长得野估计也是你亲生父母的问题,我俩就不要互相伤害了。要怪,就怪何小米和你的爹妈都不当人罢了。”
孙小米小嘴叭叭,讲出的每一个字众人都能听懂,就是连在一起太不像话。
夏凌萱急得就要动手,显然,狗身边一旦有了给它仗势的主人,便再次忘记了自己打不过的事实。
但孙小米“你有种过来”的眼神,让她回忆起了在厕所和食堂受过的苦。
“好了!何小米,关于欺负同学的事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没有。”孙小米回答得很干脆。
“同学被你堵在厕所里欺负,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那就开除学籍,让你父母带你去办退学吧。”教导主任的语气更严厉了几分。
“我是说我没有欺负同学,你凭什么开除我呢?”孙小米毫不客气地瞪回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厕所欺负同学了?还是学校在女厕所安监控了?”
学校要是在女厕里装监控,说去出去那就不是两个班级或是一个年级的事情了,可是会上社会新闻的,很可能还是头版头条。
教导主任连忙澄清:“当然没有。一个同学也就罢了,但是现在三位同学都举报了你,你怎么解释?”
孙小米反驳道:“个同学举报我,可能是她瞎说;三个都举报我,只能说明她们认识。最简单的,她们说被我用拖把打了,那伤呢?”
夏凌萱三人愣了一下,她们之前只顾换衣服和告状,完全没有注意身上的伤,但那么疼,应该会有痕迹,于是也不虚地挽起袖子。
指着现在还隐隐作痛的大臂,对众人说道:“喏,就在这里,现在还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