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
若是如此的话,如今温逐流和温晁没在这里,定然是当日逃走了。
别说,他还真有可能追人去了。
现在,那两人犹如丧家之犬,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岐山。
事不宜迟,咱们快点赶过去。”
果不其然,在途中的小客栈内,他们得到了温晁和温逐流的消息。
几人立刻向他所在的房间飞去,落在房顶上后,他们揭开几片瓦,然后看见了屋内的情况。
只见床榻旁边,一个全身被黑色斗篷包裹着的人,正在瑟瑟发抖,口中好像还在喃喃自语。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温逐流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琬琰在心中对李莲花说道:“哎,花花,那上面的好像是药。”
“嗯。”
琬琰放开感知,吸吸鼻子,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进她的鼻子里,熏得她急忙收回嗅觉。
“是温晁受伤了,应该伤得还不轻。”
就在这时,温逐流把温晁带着坐在桌旁。随后,温晁把斗篷揭开,只见他的头皮被整个撕掉,鲜血淋漓,不仅如此,手上,脸上到处都是伤。
可以肯定,就算这人活着,也已经毁容了。
而且,看他现在惊慌失措,神经兮兮的样子,很明显精神也出了问题。
“花花,看来,他这是被吓得不轻呐!
只是不知道小弟什么时候才来?”
有时候,这人啊,就是不经念。
这不,琬琰刚对李莲花说着魏婴呢,他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房间里。
温晁一见来人,立刻如一只蛤蟆一样,弹跳到了一个角落中,企图把自己藏起来。
口中喃喃叫道:“温,温逐流,温逐流。”
温逐流也站起来,转身面对魏婴。
魏婴看着缩在一旁的温晁,讥讽道:“到今天,你还以为叫他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