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她怎么叫,喻安榕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
卫宣又摸了摸她的手,感受到温热的气息后,才确定自己刚刚没判断错。
她还活着。
卫宣将喻安榕半抱起来,有些束手无策。
她不是医生,无法判断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应该要吃什么药。
可再不出手,喻安榕就要没了。
最后,卫宣咬咬牙,直接拿出一管药剂,掰开后给喻安榕灌了进去。
死马当活马医吧。
很快,喻安榕就有了反应,她疼的整个人都痉挛着,浑身上下的汗水,更是一身接着一身。
而且,她嘴里还开始哼唧,不停地喊着疼。
卫宣怕她的声音会引来别人,只能给她堵住嘴,再抱着她,出了草棚,迅速去了后面的山坡。
到了这里,就不怕会惊动别人了。
卫宣赶紧把喻安榕嘴里的布取出来,又把她放在棉被上裹紧,这才担忧的守着。
喻安榕,你可要撑住啊,可不能让我这一趟白跑了。
你还有家人在等着你呢,一定要撑住,撑住了,就没事了。
这半个小时,对卫宣来说,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等喻安榕的整个身体猛地绷直,后又软软的倒下去时,她的腿也跟着软了。
她闭着眼睛伸出手,摸向喻安榕,在摸到温温热热的体温后,她的心,才有了一点点的踏实。
她就一直把手放在喻安榕的脸上,静静地等着。
如果喻安榕挺过去了,一会儿就会醒,如果她没挺过去,身体就会变凉。
一切,都交给时间吧,她现在真的没勇气去确认。
十多分钟后,卫宣的手,被一只粗糙的手抓住并狠狠地甩开。
她睁开眼,正好看到喻安榕惊恐又愤怒的爬起来。
喻安榕的身体在颤抖,却还是在第一时间挣扎着坐起来,伸手就要去抓身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