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幽就蹲在她面前，弯着眼睛朝她笑，

“没事，就一块手帕而已。来，喝点水润润嗓子。”

在接过白幼幽手里的玉瓶之前，她真的以为这只是水。

林木鱼嘴里含着灵液，瞪大眼睛震惊的看白幼幽，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白幼幽：“灵液也是水，喝吧。”

林木鱼咽下灵液时，差点被呛到。

“谢，谢谢。”

在面对白幼幽这种直白的善意时她有点说不出的无所适从。

自己明明憋了那么久的情绪，忍了那么多年的委屈，也因为这人释放的善意而土崩瓦解。

她坐在地上，看向白幼幽的眼睛慢慢变得空寂迷茫。

为什么？

因为纯粹的善意这种东西自己从小就没有怎么感受过？

“这瓶灵液从我的报酬里扣吧。”

林木鱼慢慢垂下眼睑，小声的说道。

一直站在原地的两名女生小心翼翼的走到林木鱼面前。

“从，从我们的报酬里扣吧。”

林木鱼：？

两人深吸一口气，然后齐齐朝林木鱼鞠躬。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是我们错了，我们不长脑子，听信流言。”

林木鱼抿唇，想说些什么，但好像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白，白学妹，把我们的报酬都给林同学可以吗？”

白幼幽看了她们一眼，两人脸上的羞愧不是作假。

“可以。”

林木鱼：“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