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可以告诉所有人，她是女子，她姐姐的医术不比她差。

“医术的好坏，不该取决于性别。

“出了那件事后，小笙变得沉默，她再也不穿裙子了，开始不要命的研制解药。

“后来，因为试药，她死了。我爹在她死后抓住我的手，告诉我，顾家的医术不能就这么断了，他让我成为‘顾笙’。

“我当时真的很恨他。

“石砚城没有顾氏医馆，还会有别的医馆，为什么我要为了这群间接害死小笙的人治病解毒？”

顾清靠着墙闭了闭眼。

她当时在顾笙尸体前吼出这句话时，父亲忽然变得很沉默。

他看着自己，眼里泪光闪烁无限悲凉。

但后来，他死了。

他死后，顾清就总是忍不住想起他手把手，神色温和的教自己和妹妹医术的模样。

“在收拾他的遗物时，我发现了那本书，然后找到了这里，想要利用这里复活小笙。”

顾清目光转动，停留在那堆不知身份的骨灰上。

“我以为，顾家为石砚城付出良多，收点利息是应该的，却没有想到……呵。”

白幼幽神色平静的听她说完，然后问道：

“你体内的帮你抑制修为的蛊虫，是从哪里来的？”

顾清顿了顿，但很快就释然了。

以对方的身份，看出她体内有蛊虫很正常。

“我娘是巫修，她留下了一些书。这也是我为什么有灵根的原因。”

白幼幽想起那个合葬的墓穴，里面的女人很年轻。

“你娘不是很早就去世了吗？”

顾清点头，配合的让白幼幽极其不习惯。

“她们巫修都有自己的本命蛊，我娘的本命蛊死了，她遭到反噬，没活几年就死了。”

“她本命蛊怎么死的？”

顾清抿唇，不太理解为什么她连这个也要问。

“不知道，我爹遇到她的时候，她就受伤了。”

白幼幽接受了这个说法，转而问道：

“你确定你身上已经没有那种，能迅速提升修为的药丸了吗？”

顾清抬眼看向白幼幽，在对上对方的视线后忍不住一怔。

她移开眼神，将一只药瓶丢给她。

“这种药丸，副作用很大。它能瞬间提升你的修为，代价是你的寿命和潜力。”

话落，她又补充一句，“最好不要使用。”

观星河：“这个我们当然知道，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