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了,如此说来。那圣人代天教化众生,却是虚妄了。”
谢源诚听过颛顼分说,虽不能全部认可,但也知颛顼所言,处处为公,并无私心。
“他等爱教化谁便教化谁,吾等却是不受了。
若他教义温和,能商过再行。吾等尊过,也自无不可。
但动辄示之以威,动之以武,也休怪吾等不遵。
他就算幽禁吾等万万载,也无甚大用。
吾人类自为量劫主角,自还能生出来小友这等俊才,总有一天,能给他倒反天罡。”
颛顼当年只以凡人之身,就敢为了族人同那祖巫共工激斗,还复能败之。
如今虽被幽禁,但一身豪气依旧冲天!
谢源诚听罢,也是浑身的热血沸腾。
只是他却身负重任,必要有个万全的法子才肯行动。
又如何能让一道神念打打鸡血就去卖命?
连三皇五帝那等大能都被圈禁,何况他一只小虾米?
古人征战还讲究个师出有名、名正言顺。
难不成他跳将出去,大吼一声:“吾乃六帝!”
便能得那气运加身、万民认可,立马统御万类,举臂高呼六六六?
关键还是要颛顼认可以外,给予实际的帮助。
三皇五帝自为一体,颛顼若认可了他。说不得其余人等也自认可。
那时三皇五帝再付一符诏,他自可扶顾一人,以帝师之身从旁辅佐。
自可再复建截教,为人皇用。
如此得了重建人道之功德,不说立地成圣,也自然万劫不磨。
见谢源诚思绪万千,颛顼却仿如看透他一般。
“小友不必多虑。吾观汝行事有序,手段非凡,本性亦是无可挑剔。
若汝有那蛇鼠两端之举,吾亦知之。也自有手段候着。
今番计较,只为吾人族大计。其余俱可抛开。
只是汝现在势单力薄,只以黑户之身,在这小小的狗屁沧澜域磋磨,端的是成不得那无上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