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手已经提了杯,那南宫无为和谢广雄自然也就跟上。
三人的举动倒是压下了在场中人,胸中爆棚的八卦和欲念。
况且这种事情,当然要整理的完备,才好递交谢小掌柜。
万一得了谢广雄身后的南宫无为欣赏,多租赁几台自行傀儡,获利岂不更加丰厚?
再进一步算计,如果能得了“隐相”成奎,乃至玄帝的看重,卧槽了,给个皇商之类的身份,那特么的钱还不是自己就朝碗里来了?
于是乎,在场的众人也就不再哔哔赖赖,包括萧亦槐,都是赶紧斟满杯中酒,想着赶紧喝完了,好回去报信。
至于其他人等,也是想着赶紧宴席散场,回家连夜整理萧家的污点,好抢在同行之前,拔个头筹。
这种事情,根本没有泄密的可能存在。
要知道这里面的利润之厚,简直不可想象,哪有把到锅里的肉往外推的?
至于教坊司的人,更不用操心了,对于他们来说,只要银钱够,就算卖了自己的爹娘也自无不可。
可要安安生生的把这银钱挣了,得先学会管住嘴不是?
每年不说泄密,就是因为偶尔多嘴,哔哔赖赖引的主顾不满,被活活打死的舞姬、侍女,都不知道几许,更别提泄密去了。
特么的能多挣多少钱呢,犯得着去玩儿命!
于是,这杯酒喝完,众人们都心怀鬼胎,应付似的和周遭的人随便喝了一哈,就在刘一手的示意下,纷纷告辞离去了。
只有赵黑子这个大哥,此刻正悠然自得,左右逢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乐不可支。
自打踏出谢氏商行的门槛,他仿佛脱胎换骨,那份通透与豁达,已至化境,无人能及。
论及武艺,他已非谢源诚叔侄之敌,比起眼力,亦是难以抵挡谢源诚那抹锐利的锋芒;
至于酒量,那更是甘拜下风,难以匹敌。
然而,这一切并未让赵黑子心生沮丧,反而成了他放纵自我、享受生活的契机。
所幸不如喝到东,嫖到西,落个自在实惠。
反正从白帝城走时,谢源诚就许了他功劳、资材任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