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难免被萧家杀鸡儆猴,好利用谢源诚身为族长的责任心,夺取遗宝。
只可惜现在谢家人就他和谢政两个,谢政还是个外门子弟!
武侯们更加不能杀,那萧家没辙,只能先将他们控制住。
可偏偏全城的武侯都人间蒸发了三天,这特么的,城里已经乱起来了!
于是,萧家陷入了两难境地,他们既不甘心就此放弃,又无法直接夺取。
谢源诚慢吞吞的把手中的碗放下,跟武侯们扯了几句犊子。
眼睛微咪,望向地牢的入口。
左手有不自主的摸了摸耳朵,手中掐好一团业火,嘴里开始默数。
“一,二,三”
三声数罢,地牢的入口出现了那个俊美不似常人的身影——萧元杰。
萧元杰手里拿把折扇,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派头。
只朝关押谢源诚的牢门努了努嘴,自然有贴心的萧家狗腿上前打开牢门。
萧元杰浅浅的鞠了一躬,“请吧,谢公子,你我二人,还是有必要聊一聊的。”
谢源诚哂然一笑,迈步就往外走。
观其全身,又哪有什么镣铐一类的物事?
萧元杰走在前面,谢源诚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直到刺眼的阳光针扎一般的刺向双眼,谢源诚方才明白,太安观的地牢,原来就在祖师爷的牌位之下。
两人分别落座之后,萧元杰先开口了。
“谢公子,我萧家踏足此地,心怀诚意,绝无半分侵扰之意。此行所为,实属万般无奈之下的情非得已,望公子明鉴。”
“呵呵,好一个情非得已。真是闻者动容,听者伤心。太安观、铁鹰帮覆灭在前,萧家出手偷袭在后。却不知这是怎么一个情非得已法。”
言辞间,谢源诚的语气不急不缓,却字字如针,直刺人心。
这种“扯犊子”的技艺,他已炉火纯青,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萧元杰闻言,脸色微变,一抹不易察觉的尴尬悄然爬上了那张俊美的脸。
“谢公子,遣太安观上谢府求取宝物之事,的确是家父的命令。不过,王世叔求宝的方式,确实出乎家父预料。”
“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元杰不知道他哪里说的不对,还是谢源诚吃了脏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