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就成了那个倒霉蛋。
“小……小侄女?”
顾璨尴尬地往花团里躲。
可他再怎么躲,又怎么能躲过凉月?
凉月冷眼扫过顾璨,她没指望顾璨能有多大出息,不过这么怂,这么怕她,倒是叫凉月觉得有趣。
不过,她今日没有什么兴致逗顾璨玩。
“陛下,这是要去哪儿啊?”
顾璨伸出手来,摆了摆。
“小侄女,朕就是出来透透气……”
说话声音都颤抖了。
“透好了吗?”
凉月不待顾璨回答,就先行朝着勤政殿而去。
“透好了就回来,我有事找你。”
顾璨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后脖颈,感觉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凉月竟然没有揪着他的脖颈子将他薅到勤政殿去。
“竟然没有说教我,好奇怪。”
顾璨回头冲着顾北斗使了个眼色:怎么回事?
无奈顾北斗自己也摸不透,也没再说话。
凉月坐下喝茶,顾璨在龙椅上如坐针毡。
这几年,顾璨对疯王的害怕逐渐转移到了凉月身上。
亦或者,应该说凉月变得比疯王更不可捉摸。
顾璨紧张地盯着凉月,凉月却不做声。
“陛下就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吗?”
凉月终于开口,却是在问顾璨。
“啊?”
顾璨琢磨了会儿,摇了摇头,“没有。”
凉月看向顾璨,他还是那么得头脑简单啊!
“大道理我不与你讲了,因为你都懂。”
凉月说,“皇后那件事之后,你应该也知道了,我们不可能无时无刻都守在你身边。”
凉月将一个手钏交给了顾璨,“戴上吧。”
顾璨看着手钏上奇怪的花纹,问他,“这是什么?”
“送你的。”
凉月没有多言,说得多了,她害怕顾璨就不肯戴了。
“你好自为之。”
凉月就这么走了,弄得顾璨心里反而难受了,比挨了凉月一顿训还难受。
凉月又去了皇后宫里,送去了同样的手钏,便离开了。
“我们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