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和什么啊!
花酿耸了耸肩膀,微微叹了口气,两手搭在了凉月双肩。
“徒儿,疯子死不了,倒是苏野,他可倒霉了,这么多妖一齐围攻苏氏,恐怕今日苏氏仙门要血流成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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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脏手拿开!”
疯王又打开花酿的手。
“洗得很干净呀!”
花酿完全无所谓,又摸了摸凉月的头。
两个人就这么你碰我就打,你打我接着再见缝插针,花酿今日也是有耐心,像是故意要把疯王气到吐血才肯罢休。
苏野确实有点冤,因为确实是凉月先与苏野定下的交易。
“但是他要杀疯爹,就不冤枉了。”
凉月这么说,但还是不免担心真的有恶妖伤了颖州城的百姓。
“师父您说,咱们怎么办?”
凉月现在分身乏术,也没办法去救苏野了。
花酿笑了,她终究还是做不到那般狠心。
虽然与从前的妖主相比,确实不够狠绝,但这样的徒儿,反而更叫花酿觉得,亡羊补牢犹未晚也。
“你呀!”
花酿抚了抚凉月的头发,软乎乎的头发香喷喷的,花酿笑着说,“玄晖欠了疯王一剑,此事,就叫他担着吧!”
“哼!便宜他了!”
凉月嘴上硬撑,其实也知道现在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事了了,我们回京。”
花酿只是打了个响指,马车还有马车外疯王带来的所有人就都在一瞬间消失了。
这就是神,眨眼功夫,就可以传送这么多人。
凉月羡慕不过来,因为她就算耗尽灵力,使用多少符咒,也撵不上花酿的节奏。
“师父就是师父。”
终于,疯爹的伤口完全愈合了。
凉月也脱了力,仰头就倒在马车里。
“徒儿!”
“凉月!”
凉月冲着紧张的二人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