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掌柜?”白洞庭疑惑地看向凉月。
凉月给他解释:“我师父。”
白洞庭点点头,这个他是知道的,凉月的师父就是那个长得特别又好看,来无影去无踪的青衣男子。
白洞庭还听说,凉月还为了救这个师父,火冒三丈地冲进了刑部大牢,把对他用刑的梅听寒给抽了!
“咱别在这儿呆着了!快进屋热乎热乎吧!”
“姑娘请!将军请!”
两旁的小丫头调门真高。
“黄掌柜,”凉月跟着往里面走,“我师父来过了?”
“昨儿下黑前儿来的,呆了会儿又走了。”
“哦。”
凉月撅了撅嘴,师父为什么不来见她?
黄掌柜把凉月和白洞庭还有山药带到了二楼的雅间,上了茶点,都是凉月平日里喜欢吃的,一看就是花酿安排下来的。
黄掌柜又给凉月呈上一个匣子,说:“总掌柜的说了,姑娘生气,也不能不拿自己不当回事儿。”
凉月打开匣子,里面码着瓶瓶罐罐,止痛药、外伤药还有各式药瓶上面都细心地贴着名字,那字一看就是花酿的。
“我心情挺好的。”
凉月嘴上逞强,还是把药都收起来了。
“我来是……”
“姑娘是想问那食人妖的事儿吧?”
黄掌柜接下凉月的话茬儿,这也是花酿能预料的吗?
“哦,这个事一会儿再说。”
凉月指了指身边喝茶的白洞庭说。
“麻烦掌柜的给将军量尺,多做几件冬装,做好了送到将军府去。”
“凉月,我冬衣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