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酿正坐在花园的一株梨树下喝酒,他身边立着披散着头发的玄晖,一白一黑,一个慵懒一个飒爽,给他俩搭在一起组合出道的话,应该能迷倒一众少女粉嘟嘟的心。
听到八哥叫唤,玄晖转头看过来,凉月冲着她摆摆手,一不小心踩空了,险些摔倒。
“妖判大人,好久不见哈。”
花酿冲着凉月招手,凉月便坐到了他身边,拉过花酿腰间配饰把玩起来。
凉月抬头看玄晖,玄晖却把脸别过去了,不看凉月。
“那个,颖州城那次,多谢妖判大人把我送回来。”
凉月尴尬地道谢,与花酿努努嘴:师父你看,他都不领情!
玄晖声音冷硬,背过手去:“顺路而已,废物才次次需要人救。”
“师父你看他!”凉月晃着花酿的胳膊,“我就说我是多此一举吧!”
花酿把葫芦给徒儿抱着,让她降降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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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也能溜出来?”花酿把凉月抱到自己身前,用一条胳膊揽着。
凉月点头:“我来报告呀!师父让我说的话,我都与李斯年说了,他会告诉憬渝的。不过他会怎么选,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定他会带着希言远走高飞呢?”
“飞哪儿去!”
玄晖这回转过来了,抱着胳膊低头不屑地说,“七彩麝鹿是出了名的见一个爱一个,一见钟情至死不渝根本就是对他们强悍体质的污蔑。”
“所以你们是根本不相信,憬渝对希言是真心的,是一生一世至死不渝的?”
凉月见玄晖那不屑一顾瞧不起的模样,翻了个白眼:“妖判大人,你做那表情是什么意思?怎么?你就做到清心寡欲了吗?”
“要你管!”
玄晖瞪大了眼睛,俯身冲着凉月低声吓唬,“那疯子都二婚了,你好意思数落我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玄晖你不气我难受是吧!”
凉月也抬起头与玄晖直视,没人家气场足,便缩回花酿怀里假哭:“师父!你看他!当着你的面就这么欺负我!他不好好说话,还倒打一耙!”
玄晖指着在花酿怀里装柔弱的顾凉月:“谁不好好说话!谁倒打一耙!你掉一滴眼泪了吗?你根本就是过来吵架的!你爹二婚还不让我说了,废物点心,我走了!”
“你爱走走呗!这也不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