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爹?”
凉月揪着疯爹的发冠,白糖水不是说疯爹有政务?
疯王没理会众人的行礼,直接转身擎着凉月往他的营帐走。
凉月两只手被疯王拉着,还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的。
“那个姐姐,叫什么?”凉月问。
“哪个姐姐?”
“还有哪个?都鸠占鹊巢了!”
一时嘴快,就把心里想法说出来了。
疯王抬头瞥了眼女儿,步子走得更缓了些:“她不是来做本王的女儿的。”
凉月有些无语,她取的也不是鸠占鹊巢的本意。
“清莲。”疯王又回道。
还真是抹茶味的白莲!
凉月点点头,叹了口气:“好,我记住了。以后我会对清莲姑娘客气点儿,在你面前装装样子。”
疯王却笑了。
“大可不必,你想怎么作,爹都惯着你。”
凉月心说你倒是两头不得罪,这头当我面罚了,那头就又把人放了。
可若这人只是个单纯的伶人,倒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人她摆明了是北安候的细作,是一张催命符!
小手被拽了下,疯爹问:“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