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媳妇的腿到底是怎么伤的?”
大柱直愣愣地看着姚思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给儿子看病的钱是我媳妇从娘家借的。
我怎么会偷陆依依的钱,我那个时候只差把她供起来。我只敢拿我媳妇的钱,拿我媳妇的钱不叫偷。”
说着,他看了姚思源和巩元良一眼,就转过视线,不再理会这两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个人坐在越来越冷的越来越黑的夜幕里。
巩元良觉得屋子外头越来越冷了,扯了一把姚思源,两个人进了屋。
“听人家亲口承认了,那钱是从娘家借的,这下相信了?”
姚思源道:“我和她也生活了快二十年了,总不信她是这样的人。”
巩元良道:“咱俩的交情更久吧。若是我没记错,当初你找我商量来着。
娶这个姑娘吧,她好像和别的男人有点什么事儿,姚家正支那边也没瞒着你。
不娶吧,不花一个铜板娶媳妇的机会,以后也不会有了。
姚家正支没必要骗人吧?你后来也是看人家长得好看。
这些年她大部分时间在东阳府的老宅子里头,你一个人在外干着两份活,又搭上了黄金转运的差事。
聚少离多的,你能知道什么?
他家在东阳侯府老宅管家得的好处,还有你源源不断的供给,她哪里还看得起大柱?
让大柱为她拼了一家的性命也不过是一个谷仓的粮食,一对她早已经看不上眼的红玉珠耳珰。
何况若是大柱媳妇先死了,那一对儿女不会放过她。”
姚思源道:“怎么说她也嫁了我这些年,就算是婚前,她年纪小不懂事,有些错处,只要成亲后是踏实过日子的,就好了。”
巩元良问:“你老实和我说,你忽然来找我,问要不要去京都,除了去那儿避避风头,可还有什么事儿?
若是陆依依要你办的,你可千万想清楚了。你当我真是要去京都转转玩吗?我是放心不下你。”
姚思源想起陆依依要他杀了东阳侯夫人,还问他,如果真有机会在五步之内,能不能杀了这个女人。
若不是这个女人查黄金转运的事,又咬死不放,也不至于现在参与的人都得砍头,只怕还会诛联到全家。
既然这样,反正要死,不如拼了这条命,杀了东阳侯夫人报仇。
姚思源本来是没有这样的心思,也不觉得自己能杀掉一位贵夫人。
但今天听一两句,明天听一两句,渐渐也有些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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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他在心里想,如果在京都得到确切的消息,自己要被砍头还会诛联到家里,那自己就拼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