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宋知渝就有些不好对付了。
叶柔眼里寒光乍现,“书儿,那宋知渝不仅害你被太后禁足,还算计侯爷打下了欠条,差点将明德院都搬空了。这口恶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
“母亲有何主意?”沈锦书也恨透了宋知渝,本来那游湖宴魁首应当是她的。
“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宋知渝是侯府的人,她的婚事理应由侯府做主。我这儿就有一个好人选,绝不会亏待了她。”叶柔笑意不达眼底,算计到了宋知渝的婚事上去。
沈锦书不是没打过宋知渝婚事的主意,可她也清楚宋知渝是个硬茬,不会任由他们拿捏,“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宋知渝不会那么听话的。更何况,她和太子之间的关系也不简单。”
“那就让她不得不同意。”叶柔眼神发狠,宋知渝坑了她那么多银两,自然要双倍还回来。
她早就挑好了人选,“你祖母的远房侄儿,虽然爱玩了些,但长相端正,还考上了举人,宋知渝一个在乡野长大的村姑,也不算是辱没了她。”
说罢,她顿了顿,眼底划过一抹贪婪,算盘打的噼啪响,“宋知渝手里握着那么多的珍宝,若是作为嫁妆全部嫁到了苏家,那这嫁妆便是属于夫家的东西了。”
苏家仰仗着侯府的帮衬,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只要宋知渝嫁到苏家,那笔庞大的财富就属于侯府了。
更重要的是,女子出嫁从夫,侍候婆母,操持家中事宜都是应当的,她只需要暗示两句,就可以轻易拿捏住宋知渝。
“母亲这个主意不错,我会跟父亲还有祖母提一提的。”沈锦书也觊觎着宋知渝那十几箱珍宝。
要真能让宋知渝嫁到苏家,不仅斩断了她跟太子的关系,还能白得无数珍宝,可谓是一举两得。
至于祖母那个侄子,不过是个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罢了。落到他手上,不死也得残,
但这又与她何干呢?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府中人多眼杂,你快些回自个院子去吧。”叶柔点点头,了却了一桩心事,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愉悦了起来。
两人边说着话边往外头走,听着逐渐逼近的脚步声,躲在假山后的小丫鬟紧张的双腿打颤,弯着身子打算悄悄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