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宋知渝知不知道他和叶柔的事,都不能让她继续说下去了。
宾客们也确实如他所想那般,将注意力移到了请帖的事上来。
“没想到宋姑娘竟是这样的人,难怪承恩侯府不喜她。”
“我就说宋知渝一个不受宠的侯府二小姐,竟也能被珍宝阁安排到雅间去,原来是使了其他手段啊。”
“……”
“诸位说的不错,我这个二姐姐啊,向来虚荣。她应当是见大伯父将我带来拍卖会而没有带她,心生不悦,气极之下才办了错事。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二姐姐也该知道错了。”
沈锦画毫不客气的落井下石,她可不信宋知渝真能收到珍宝阁的请帖,肯定是宋知渝使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混进来的。
沈锦书压在她头上也就罢了,可宋知渝一个村姑,凭什么也能压她一头。
“锦画!”沈母低斥一声,面色稍显不虞。
不知为何,听到沈锦画这番贬低宋知渝的话,沈母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
她再不满宋知渝,也不该在众目睽睽之下揭短,这不是丢了侯府的颜面吗?
沈锦画不满地撇了撇嘴,她可不怕沈母这个毫无威慑力的病秧子。
“我可没说错,连我大伯都只能被安排在正厅,凭什么宋知渝能被安排到雅间。云姑娘,你们珍宝阁可要好好查查有没有浑水摸鱼之人,免得砸了自己的招牌。”
沈锦画越说越来劲,甚至迫不及待想看宋知渝被揭穿后灰溜溜滚出拍卖会的场景,那一定很精彩。
云熙笑而不语,她知道宋知渝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性子。
凡是得罪过她的人,都被收拾的很惨。
既然有人急着找死,那她也不介意推一把。
“宋姑娘,您有什么话要说吗?”云熙巧笑嫣然的望向雅间里的人,一句话说的似是而非,成功将人误导。
听到这句话,沈锦画的心定了定,连珍宝阁的云姑娘都这么问了,宋知渝肯定就是偷摸混进来的。
她全然没有注意到云熙对宋知渝用的敬称,仍是不满的嘟囔着,“她就算是说出朵花来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