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并不清楚二小姐丢失的玉镯为何与大小姐赏赐给她的那只一模一样,但她除了认下这个罪行别无他法。
只要她冲二小姐求求情,卖卖可怜,以二小姐的性子,这件事很快就能翻篇。
她也还能继续待在松溪院,向大小姐传递需要的消息。
思及此,春儿冷静了下来,不再辩解,相当于默认了。
“你怎么不说了,难道这镯子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露白瞪大双眼,恶狠狠盯着跪在地上的春儿,她最恨背主的玩意儿了。
小姐待她不薄,却没想到养出了个白眼狼来。
侯府里头的人,不论主子还是奴才,果然都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春儿一步步挪到宋知渝跟前,苦着一张脸拉住她的裙摆,声泪俱下,“二小姐,奴婢也是一时糊涂才会犯错,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奴婢的母亲生了重病急需用钱,但家中已经揭不开锅了,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会出此下策,求您原谅奴婢这一回吧。”
宋知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冰冷,听着她的声声哭泣,内心毫无波澜。
相比较沈锦书而言,春儿的火候明显还不够。
这拙劣的手段,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宋知渝唇角微扬,在春儿略显期待的目光中缓缓开口,尾音拉长,“原来还是个大孝女啊。”
春儿闻言大喜,点头如捣蒜。
她就知道宋知渝比大小姐好糊弄多了,她只要稍微卖卖惨,二小姐就原谅她了,果真是个蠢货!
春儿心中不屑一笑,对宋知渝更加看不上眼了。
跟着这样一个主子,她何时才能有出头之日?
好在大小姐已经应承她事成之后,就让三公子抬她做通房,解了她的奴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