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通红的看向身边还在搅着帕子玩的小姑娘,老泪纵横。
楚太傅一直以为楚桑月的落水是一个意外,直到林二跪到他面前忏悔,他才惊觉这是一个天大的阴谋。
他的女儿受了无妄之灾,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离王府和承恩侯府。
沈峰冷冷扫了缩在三夫人怀里的沈锦绣一眼,转头看向楚太傅时又挂上了笑容,“楚太傅,这也许只是一个误会,定是有人想挑拨我们两家的关系,这才……”
楚太傅恨恨甩袖,将手上的证据扔给沈峰,“人证物证俱在,还能是本太傅污蔑她不成!”
“楚太傅,锦绣秉性善良,性情温和,京城无人不夸赞。说她害了令爱,我是万万不能相信啊。
更何况,这个荷包的样式简单,连最普通绣娘都可绣制出来,又如何能证明这就是锦绣的东西呢?不能单听林二的一面之言就妄下定论啊。”沈峰捏紧手中的荷包,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但这罪,他们承恩侯府绝不能认。
沈锦绣是承恩侯府的人,她的一举一动都与侯府相关。
若她真的背上谋害太傅千金的罪名,不仅会得罪楚家,就连离王也会对侯府心生不满。
书儿以后是要嫁进离王府的,他得为她做好打算才是。
沈如山也站了出来,朝楚太傅作了一揖,“师傅说的不错,除了一个荷包以外,没有切实的证据,无法证明林二所言皆为属实。太傅,您可千万不能上了歹人的当啊。”
“哼,老夫还没糊涂。”楚太傅冷哼一声,目光不善。
他向来不喜沈峰和沈如山这师徒俩,觉得他们手段下作,行事太过阴狠,不屑与这种人为伍。
“说,谁派你来的,识相点还能饶你一命。”沈如山一个眼神过去,沈家的侍卫就抽出长剑架在林二的脖子上。
冰冷的刀锋贴上肌肤,林二瞬间抖如筛糠,“我说的都是真的,别杀我。”
沈锦绣见沈峰给她撑腰,也知道这害人的罪是万万不能认下,当即有了底气,“胡说八道,我从未见过你,你究竟是受了何人的指使要害我?”
“沈三小姐,这荷包可是你亲手给我的。你怕自己谋害楚小姐的事情败露,就想封我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