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可是连府里的主子说动手就敢动手的,她们算什么?
轻云见他们不接铜板,也不回她的话,脸色骤冷。
“怎么?嫌少?”
两人见她说变脸就变脸,顿时吓了一个激灵。
其中一个心思活泛的立马伸手接过铜板,弯腰道谢。
“谢轻云姑娘赏,姑娘想知道什么?咱们、咱们知无不言。”
轻云见她俩识相,立马展开了笑颜 。
笑道,“这才对嘛,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们能私下里议论,想来也不差多一个人知晓。
和我说说吧?二夫人为啥挨打。”
两人对视一眼,一人拉轻云去一边的桌边坐下,一人去泡了茶,顺手还端了两碟点心过来,这才与轻云说起刚刚他们谈论的事。
“具体为了何事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听我那闺女说,老爷早些时候出了一趟门。
回来后衣裳像是在泥里打过滚一般,脸上还挂了彩。”
她这话刚说完,另一个婆子给轻云上了一盏茶,也跟着坐下道。
“我那当家的也说了,老爷回来后,便直接去了二夫人的院子,发了好大一通火,然后就让人请了家法。”
“我错啊,我闺女也说是老爷亲自动的手,二夫人被打得很惨,老爷走后二夫人屋里的大丫头叫人去请了大夫。
我闺女打了热水进屋伺候,亲眼看着屋里伺候的人一点点将那带血的衣裳从她身上一点点剥下来。
大夫说要是不清理干净,恐日后长在肉里。”
听她们俩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轻云便觉得这事多半不是假的,当即脸上便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神色。
那两个婆子看她这样纷纷垂下头去,不敢多看。
轻云起身,又从袖中掏出一个银角子放在桌上,笑道。
“谢两位婶子请我吃茶,这便当是我回请的了。
只是刚刚的事两位还是不要再说了,免得被人听到,非议主家要是被抓住了,可是要被拨舌发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