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娇心里恨死了清荷一个贱婢也敢来挑衅自己。
而就在这时一只干净的大掌握住她的手,不知何时沐君晟已经让人推着他来到了沈千娇的身后。
沈千娇意识到拉着她的人是谁,刚低下头便对上沐君晟冷沉的眸子。
“娘,我们该为自己打算了。”
沈千娇不明所以,“你什么意思?”
沐君晟没有说,而是看了一眼屋外的下人。
沈千娇明白他的意思,亲自推着他重新进屋,不许任何人过来打扰这才问道。
“晟儿,你刚刚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沈千娇莫名的觉得有些心慌,特别是对上沐君晟那双寒凉如水的眸子时,更是如此。
沐君晟原本不想打击她,但看到沈千娇到现在还在和一个小妾争风吃醋,他也是很无语的。
只不过,现在他能依 靠的也只有他娘了,哪怕有再多的不满,他也不会轻易表现出来。
“娘你没发现吗?爹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在意我们了?
且不说妹妹与三皇子的事他半点不上心,从没想过要为妹妹再筹谋一下,便是我,他又有多久没关心过了?”
想到自从自己的腿瘸了后,沐瑾年肉眼可见的冷漠起来,沐君晟心里就怨气难消。
“难道您就没发现,自从那个叫清荷的丫头怀孕后,他就很少叫儿子过去述话了吗?
就连儿子被国子监退了事,他也不曾说过要为儿子打点一下。
儿子的腿只要找到神医后人依旧可以站起来,如今这般虽不能参加科举,但并不耽误读书进学。
爹好歹是当朝左相,若是他肯说相,国子监祭酒大人多少会给些薄面,哪怕只给一个旁听生的名额,以儿子的能力自然会叫先生刮目相看,再不济也能结交一些人脉。
可爹只是将我拘在家里哪里也不让去,更没说要请个夫子回来教儿子。
可见爹是没将儿子放在心上了,如今又如此宝贝,清荷肚子里的那个,娘还看不清是什么原由吗?”
“你爹如何能断定那个贱人肚子里的就是儿子?”
沈千娇与沐瑾年夫妻多年,虽然,如今对他失望但也不愿意相信他真的与自己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