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不是,她是钮钴禄云瑶。
“那真是巧了,我才回府,相府还没给我发月例呢,我也没钱,要不二夫人还是跪下磕一个吧,省钱。”
沈千娇脸都绿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沐云瑶居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够了,沐云瑶,你知不知道这事关乎到相府的颜面,你不怕回到府里父亲不会放过你吗?”
沐云瑶紧了紧拳头,听到他声音的那刻,她就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几个窟窿,和他一辈子一样。
他说最烦自己口口声声唤他兄长,所以让人将她的舌头给拔了。
可她最后还是忍了下来,眼底一片森寒,语气却依旧风轻云淡,只是明显多了几丝轻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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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过我?可是和人私相授受,败坏人家村风的好像是大公子你吧?
亏你还是读书人,若要是真的看中人家村里的姑娘,大可以请冰人上门提亲。
这么不明不白的住进人家家中算怎么回事?”
沐云瑶当众将沐君晟的底裤都给扒干净了,可以说是半点面子没给他留。
“混账,我是受了伤被人家姑娘所救,你怎么能败坏人家姑娘清誉?”
沐君晟怒不可遏,心中更是暗骂,果然是乡下找回来的野丫头,就是粗鄙。
“哦?”
沐云瑶语带轻挑,满是嘲讽的反问道。
“那这姑娘是离群索居,还是身在女儿国?左邻右舍竟找不出一个男人吗?”
沐云瑶每说一个字,沐君晟和沈千娇的脸色就变得无比的难看。
只是这才哪到哪?她还有更难听得等着他们。
“这村里这么多户人家,唯她一个孤女独居,既然知道捡一个受伤的男子回来不合适,为何不请村里的男子代为照料?
大公子被她带回来也不止一两日了吧?若说一开始慌乱没有想到,为何事后又苦苦隐瞒直到咱们找上门。”
什么从山匪之手救了他,他的腿是被人打断的没错,但可不是什么山匪,而是千雪楼的杀手,就在楚篱儿的屋里,直接一掌碎了他的骨头。
而沐君晟住进楚篱儿家里可是好好的,就等着时机到了回京呢。
那会儿两人下你侬我侬,连小厮都觉得多余,又哪里会用得着别人。
“你、你,休要信口开河?”
沐君晟气得脸色铁青,重重一拍身下的椅子,动作太大扯着腿上的伤口,差点没把自己疼晕过去。
沐云瑶见差不多了,再与他们掰扯下去,回去可能城门都要关了,这要是不能赶在天黑前进城,露宿在外并不安全。
想了想主动提意道,“其实,这事还有一个办法证明大公子与这位姑娘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