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们看到的温酒确实是伤重卧床……”弟子战战兢兢地说道。
“哼!他们当然要演!!”阎玉山冷哼一声,阎玉山越想越气,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温酒耍了一道,而他却无计可施。
“可恶!可恶至极!”阎玉山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去!给我继续盯着!我就不信,她能装一辈子!”阎玉山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弟子遵命!”弟子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退了出去。
阎玉山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玄天宗,议事大厅。
“这阎玉山到底想干什么?都十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裴惜雪气愤地拍着桌子,怒气冲冲地说道。
“我看他就是想拖延时间,等大家把这件事淡忘了!况且他还每天派人来打探小酒的状况,还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呢。”苏星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嘲讽。
“可是,他一日不给我们一个交代,这件事就一日不能算完!”裴惜雪紧握着拳头,眼中满是怒火。
“师姐,你别着急,咱们不行就主动出击。”季向阳提议道。
越向笛冷笑道,“我看他就是想拖,拖到这件事不了了之!”
裴惜雪怒气冲冲地站起身说道,“我这就去九华派,我倒要看看,他阎玉山到底想干什么!怎么他的弟子是宝贝,我们的都不是了?”
“师姐,冷静!”苏星连忙拉住裴惜雪,“你这样冲动行事,只会中了他们的圈套!咱们现在本是占理的,你这打上去就不一样了!”
“你们真是胆小,怕什么!”裴惜雪气愤地说道。
“你们去把温酒叫来。”苏星吩咐弟子,他总觉得温酒的脑袋瓜子里都是坏水,说不定她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不多时,温酒便被弟子带到了议事大厅。
“师父,师叔,师伯,你们找我?”温酒疑惑道。
苏星摆了摆手,“温酒啊,你师叔师伯们都在这里,你有什么想法,就大胆地说出来!”
“想法?”温酒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什么想法?”
“就是关于九华派的事啊!”苏星提醒道。
“哦,你说这个啊。”温酒恍然大悟。
苏星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温酒,你鬼点子多,你说说,咱们该怎么办?”
温酒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师父,师叔师伯们,我倒是有个主意。”
“快说,快说!”众人顿时来了兴趣,纷纷催促道。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温酒凑到苏星耳边,低声说了起来。
苏星听着温酒的计划,眼睛越来越亮,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