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翠竹见她一脸凝重如那些大夫模样,登时少了羞怯,大胆说:“小姐是今年才有公子所说的血,之前就只是痛和难受,奴婢来以前小姐的身子更差,经常会在屋中住上好几日的时间,那些日子都不能下床。”
那还真是个身子差到爆炸的孩子。
兴许还有些病在身体里。
张岁收回手,琢磨着道:“我在这里不能待太久,而你家小姐这病需得长久施针按摩,还得吃药,这是个长期的疗愈过程,至少得需要吃一年的时间。”
“不知。”她盯着翠竹,问:“你能不能为你家小姐日日按摩,维持一年的时间?”
“自然可以!”翠竹想也没想地应道:“只要公子真能救我家小姐,奴婢什么都能做得到!”
“好。”张岁十分满意“我先写药方,然后你去找个针包来,需得十二枚银针都有,然后你跟着我学。”
翠竹连连点头。
等药方写好,周草也回来了,就坐在外面的院子里等。
翠竹把银针取来,但看着张岁爽快翻被子的模样还是惊到了:“你你你你……”男女授受不亲啊!
张岁没说话没辩解,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翠竹看向床上已经昏迷不醒的人,咬咬牙,“奴婢来。”
张岁施针讲解的时候模样认真专注,眸光里无半点不规矩。
时间一长,翠竹也就知道这位逃荒的公子是个正人君子而非书中所写的蛮人和猥琐之辈。
且在这之后小姐也悠悠地醒了过来,苍白的脸色红润了不少,看起来远比之前要好不少。
这位公子当真是个名医!
翠竹高兴地端了温水过来,“小姐,喝点水吧?”
沈如莹看向周围,房间内除了翠竹已无其他人。
“就你?”摸了摸好受不少的肚子,她再次看向四周,“还有人来过吗?”
翠竹嗯了一声,把刚刚的事情说了。
“那他人呢?”沈如莹激动地坐直了身子,着急地朝外面看去,“走了吗?”
“嗯,走了一会儿了,不过小姐放心,老爷知道那位公子对小姐做好事所以已经送公子出去了。”翠竹赶紧扶着沈如莹,一边解释安慰:“小姐不用担心,公子不会有事的,奴婢觉得他也一定吉人自有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