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直拉起她的手,略过崔衍离开。
崔衍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最后定格在他们紧紧相牵的手,怔愣良久。
姜宅内。
谢元姣坐在床侧,无奈地道:“不过是被掐了下,没什么事。不过谈涿的脖子被我故意用巧劲勒过,保证他这几天睡觉都不安稳。”
谈襄皱眉,拿起药膏细细为她涂抹。
膏体微凉,他用指尖轻轻触到谢元姣的脖颈处,疼得她身体一缩。
谈襄眼底疼惜更浓,将她轻轻拥住,手中动作更加温柔。
“他如何都是咎由自取,怪我今日来迟了。”
谢元姣笑了笑:“与你有何关系,是我以身涉险,才总计受伤。”
“对了,当时谈涿的话到底是何意思?”
谈襄指尖停在她的脖颈处,脸色一沉,很快又恢复如常,随口道:“在京都时,谈涿就已经得了癔症。”
谢元姣挑眉,“你是说他是疯子。”
“嗯。疯子的话不值得相信。”
谈襄慢慢为她将药膏涂好,目光落在她脸上,眼底藏着万千情绪。
忽而俯首,轻吻她的眉心。
动作轻柔,一触即离。
他哑声道:“我去处理些事情,你今日受惊了,好好歇息。”
谢元姣点头。
说完,他径直转身离开。
青影就站在门外,刚准备禀告事情。
见陛下出来,青影立刻道:“陛下,属下无能,谈涿一干人等入水后很快就消失不见,应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属下派人搜遍了那地,却没有得到他们的踪迹。”
谈襄神色阴沉,大步往前走,玄色的衣摆随着动作而晃荡,周身尽显凌厉矜贵之气。
他听着青影的话,脚步未停,像是不在意般,只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