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芝一听,吓得不停的朝皇后磕头:“皇后娘娘,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安陵容心中了然,皇后是借机将事情闹大,如果能将颂芝送到慎刑司为难华妃一把自然是好,如果不能,能博得自己及众妃嫔对皇后的好感,更加坐实华妃嚣张狠毒的名声,她们二人将自己作筏子打擂,不管哪一方输赢,自己都没好日子过,日子还长,她不争也不恼,总归会还回去的。
华妃扶了一把鬓边的钗环:“都说皇后娘娘最是宽和,怎么到了本宫奴婢这里就要喊打喊杀送进慎刑司,娘娘的规矩可是专门针对嫔妾一人,既然如此妹妹就到皇上处求一个公道。”
华妃的态度让皇后瞬间冷脸:“正因为是妹妹你的陪嫁丫鬟,才更该查清楚,免得不长眼的小人四处说这丫头仗着妹妹得宠,就敢肆意欺辱妃嫔,岂不是白白坏了妹妹名声。”
华妃笑意更盛:“有没有小人端看娘娘怎么处理,再说本宫从不怕这些小人伎俩,不然皇上就不会将协理六宫之权给本宫,颂芝今日无意撞到安常在,本宫自会给安常在一个交代,颂芝,你行事鲁莽罚你将半年例钱给安常在调养,皇后娘娘可满意妹妹的处置?”
华妃句句都在提起皇上,皇后一时不好应对,只好笑着将问题抛给安陵容:“安常在,你可有受伤?若有本宫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安陵容忍着疼痛答道:“多谢皇后娘娘关怀,景仁宫内地毯软绵,嫔妾只是跌坐地毯上并未受伤,不用劳烦御医跑一趟。”
华妃嗤笑一声:“皇后娘娘,安常在都说了她没有受伤,本宫也罚了颂芝,现在妹妹可以走了吗?”
皇后无奈只好让华妃离开,一众妃嫔也纷纷告退,富察贵人搀着安陵容从景仁宫中出来。
忍冬早在景仁宫外等待,见安陵容一身狼狈,立刻过来从富察贵人手里接过安陵容。
才走两步,后方传来夏冬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