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桐夜行,自然是穿上隐身斗篷,不管到哪都能来去自如,也不会有人发现。
不看不知道,一看她现在气的恨不得把聚集在这东石镇县令后衙,正在密谋怎么分粮仓粮食的人,给一掌拍死。
“万一被人发现了,我们可都没一活口不说,还会连累家里。”
有一小胡子瘦削的男人还是有点害怕,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另外一个一看就是酒肉地主,肥跟猪八戒似的人说道。
“有什么好怕的,你没听到吗?
现在哪个地方的百姓不说是皇上德不配位,是因为皇上德不配位才发生的这些天灾,所以百姓们的日子菜困苦,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仁兄说的对,说的对,那我们赶紧把这些东西分分吧,趁着天亮之前运出城外,我的朋友正在西城门那边等着呢。
免得天亮被人发现,生事端。”
说这话的是另外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的中年男人,满眼的算计像个准备偷家的老鼠似的,咕噜乱转,一看就不是好人。
白槿桐看清楚了,一直坐在上首的县令,一直没有说话,捋着他的胡子,笑呵呵的看着底下的人在那里说来说去。
但实际上那个眼珠子咕噜乱转的人,每说什么都会看一眼县令,见县令不反驳,他说的更大胆。
很明显是县令受益的,或者两个人是一伙的。
这县令也鸡贼,他什么话也不说,就算真有什么事发生了,也可以抽身说跟自己无关。
因为他并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都是这些人私底下自己密谋的。
县令可不就是这么想的。
又把钱赚了,也不用担臭名,这样的好事放谁身上谁都乐意。
白槿桐压着自己的脾气,自我催眠,我不是救世主,我不是救世主,还可以用另外的手法给这些人惩罚。
深呼吸之后,情绪和缓了,就跟在他们身后,眼见着他们把粮仓里的粮食,从应该也是这些人自己私自偷挖的地窖里运出来。
又偷摸的搬运到西城门。
西城门外,有一队马车队在等着。
白槿桐一看这穿着打扮,不就是云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