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奏章左侧写到:“天朝一统之化,喇嘛番僧等开导虏众,易暴为良,功不在斩获之下。切切要紧,不可轻忽。”
李太后见之大喜,恨不得抱着朱翊钧亲一口。历史上,慈圣太后崇佛到了痴迷的地步,后世称之为“九莲圣母菩萨”,建寺铸钟,修庙布施,那银子花的像淌河一般。
朱翊钧深知她之所好,焉能不利用一番?此时移花接木,将本打算修建汉地寺庙的钱挪去藏、蒙之地,确是两全其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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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五月,朝鲜国王李昖进表,使臣献香花礼物,并拜祭穆宗所葬昭陵。张居正本意鸿胪寺招待并引导祭拜罢了。朱翊钧却专门召见了,那使者未意料能见到皇帝,大为惊喜,叩头谢恩不绝。朱翊钧见他恭敬,笑问道:“朕幼冲之龄,刚与国政,对你家国王了解不多也,使者可奏来。”
那使者作为帝国附庸使臣,他不仅得到面圣机会,还能多谈一会儿,不由得大为惊喜,跪回道:“启奏皇上,臣之国王原为明宗之侄,被封河城君,因顺怀世子早夭,明宗立我王为世子。如世宗故事。”
见朱翊钧认真听着,使者继续说道:“王十五岁继位,今春秋二十有二,继位以来,视中国如父母,岁岁朝贡不绝。”
朱翊钧听了,猛然想起后世看过的一部电视剧叫《王的女人》,讲的是光海君和金尚宫给当时朝鲜国王戴绿帽的故事,朝代和这李昖差不多。看向使者时,脸上不免带出神秘的微笑。
那使者低着头,也看不见。又奏了几句,说了些颂圣的话。
朱翊钧又问了些朝鲜户口、军事、战船等事,对李昖大加褒奖,称其效忠顺令,并赐使者银百两、锦缎纻丝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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