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龙飞凤舞地占满了全部篇幅。

“谢谢你的签名！我还有事，就先走啦！”邱灵接过签名纸，兴高采烈地捧着走了。

曹真原地发愣。

不是......她，哎！

嘴是真能叭叭，好家伙，那是一顿捧杀啊！

他现在还年轻，哪能遭得住这个？！

曹真无奈摇头。

后来他转念一想，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虽然在毒油漆案发之前和拐卖案案发之后，他都见到过邱灵的身影，也不能代表邱灵从中扮演了某个神秘角色。

如果邱灵真的有嫌疑，警方又不是吃干饭的，岂能容她明晃晃地在警局进进出出？

曹真揉了揉太阳穴，暗暗吐槽自己应该去干警察，看谁都像嫌疑人。

-

邹茜做笔录的时候又说饿。

警察给她弄了一份炒面。

她吃得一干二净。

吃完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的经历。

“...对了，我还听到那两个人贩子说，这一个比上一个壮，我怀疑在我之前应该还有其他受害者！”

“......”

一个小时后，邹茜做完笔录出来，左嗅嗅，右嗅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