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上午。
一名邮递员过来开箱。
“今天又只有两封信。”邮递员心想,明天不来了,等多囤几天再说。
他伸手把信拿出来。
“咦?”有一封信特别厚,没贴邮票,贴的是......
“哎哟我滴妈!”
最近关于拐卖案的事在羊城发酵极大,羊城日报以及羊城本地新闻都争先报道,邮递员又是经常接触信、报的职业,自然明白这封信上的几个字写的是什么意思。
不管是真的还是恶作剧,这位邮递员都不敢大意,立马找到距离自己最近的警局,将这封信交了出去。
中午。
邱灵来给钱母送饭。
不一会儿,便看到两名警察,其中一人手里拎着一个公文包急匆匆地进入办事大厅。
负责邹茜案子的一名警员出来接人,与两名警察逐一握手。
“是不是有进展了?”钱母见状立刻打起精神,朝警察投去期待的目光。
邱灵在警局待了几日,基本已认全这个分局里的所有公务人员,那两名拎着公文包的警察并不是这个分局的成员,但他们又说的是羊城本地话,显然是从另一个分局过来的。
邱灵有所猜测,她轻拍钱母的肩膀,安慰道:“警方很着急,应该是有了线索,我们先等等,这时候拉着他们询问,怕是会耽误调查进展。”
钱母认为是这个理,微微抬起的屁股又堪堪坐了回去,暗暗祈祷一定要是新线索。
会议室内。
“这封信是一位邮递员大清早送到我们周关路分局的,接到后,我们就拆开看了,原本以为是恶作剧,但信里的内容却不像是杜撰。”
负责邹茜案子的警员接过后,将信抖出来看,“报纸拼接字?一般嫌疑人犯案又不想让人发现时,会采用这种形式留下文字信息,可提供线索的举报人为何也要使用这种方法?”
另一个警员皱着眉道:“会不会是迷惑信息?”
“还有一种可能,这位举报人并不想让我们知道是他提供了线索。”
“这也很正常,有的人担心实名举报被发现后会遭到报复,就会采用匿名举报的方式。”
警方并没有过于纠结提供线索的人的身份,信的真伪才是他们最需要辨认的。
“信的内容非常全面,那个黑户叫霍大宝,今年27岁,云省人,匿名举报人给出了非常明确的藏身地点,立刻联系当地公安机关,先确认是不是有这么一个地方......”说话的人是负责邹茜案件的队长,他又指了指在座的下属,“小陈跟我一起去趟云省,副队留守羊城,继续对乡镇进行摸查,如果霍大宝暗中将人转移到乡镇,我们现在查得越频繁,对方就越不敢轻举妄动。”
“是!”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