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嘲弄地笑了笑,“想让我死就直说。”
“呜呜,那怎么办?”邢明月记起来了。
她15岁生日那天,让袁鸣浩偷偷带出去玩儿。
回来后,他就挨了鞭子,被关在小黑屋三天三夜。
从那儿以后,邢明月不敢太任性。
越初笑得云淡风轻,“大小姐不用在意,我无所谓。”
“鸣浩哥哥……”
“大小姐,你回去后什么都不说,才是对我最好的保护。”
邢明月赶紧点头,“我知道了,对不起鸣浩哥哥。”
两人回去后,强哥就叫人把她带进房间。
邢明月挣扎着,“爸爸,我错了,你不要罚鸣浩哥哥好不好?”
“家有家法,帮有帮规。他犯了错,自然该受到责罚。”
强哥摇着红酒杯,看了他一眼。
“鸣浩,我想把这个宝贝女儿交给你,怎么样?”
越初低着头,站得笔直,“不敢。”
“碰!”强哥摔碎玻璃杯,红酒溅了一地。
他站起来,“我看你胆子大得很!”
虽然很清楚,这一定是那丫头的主意。
可袁鸣浩招呼不打,就纵容着她。
自己的女儿舍不得责备,只能迁怒外人了。
丧彪大着胆子进来,把地上收拾干净。
“强哥,这也不能怪鸣浩哥……大小姐的脾气,您知道的。”
从上次越初帮他说过话,丧彪就记住了这个恩情。
强哥冷笑着看他一眼,“那好,你帮他受罚。”
“好,只要您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