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此时顾殊钧抱着匀酉的姿态,确实有点强制,因此没一会儿,匀酉便主动挣开顾殊钧的怀抱,似是嫌弃般,蹲在地上认认真真舔了会毛,才摇晃着自己的大尾巴,往走廊那头去。
顾殊钧喊:“别去找你爸,你爸今天只有我能蹭。”
匀酉:“……喵嗷嗷嗷——”
小猫咪当然听不懂人话。
因此十五分钟后,正在处理邮件的顾殊钧,还是看到苏时酒抱着匀酉下来了。
他不禁“啧”了声,眉头蹙起,正要说话,视线却定住,目光落在苏时酒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苏时酒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睡衣睡裤,衬得他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冷白,在灯光的照耀下都有些晃眼。
而他身上的那件睡衣明显不合身,为了预防绊倒,裤腿和袖子的位置被认真细心地一一挽起,并找来夹子固定……
……苏时酒穿的是他的衣服。
顾殊钧在心中重复着想,苏时酒现在穿的是他的衣服。
小主,
他心脏鼓动,几乎立刻就来了感觉,突然理解林女士之前说的那句“手表可以互戴,也是一种情趣”是什么意思了。
确实……
确实很情趣。
情趣到此时的顾殊钧有点饿,却并不是想吃饭。
他想吃掉苏时酒,吃掉穿着他衣服的,他的酒酒,让酒酒用力喘息着,被弄的不住求饶,只能落下泪来。
但不行。
他的酒酒要先吃饭,而吃饱饭后,不太适合承受他激烈的开车手法,对胃不好,至少也要等半个小时之后……
深吸一口气,顾殊钧掩饰般挪动了下双腿,他克制地移开视线:“坐。阿姨今天做的全是你爱吃的。”
苏时酒并未注意到顾殊钧的异样,盯着餐桌上的大餐:“哇——”
今天也太幸福了吧!
一旁,将一整条糖醋鱼端上桌的阿姨笑眯眯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