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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酒确实很累。
尤其是昨天晚上基本没怎么睡,今天还要走雪路下山,一直紧绷着神经,下山后直接赶往老宅,喝完林女士亲手煲的鲫鱼汤,再吃过饭,血糖上升,周身又处于安全舒适的环境中……
一上车,苏时酒身体往下靠了靠,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睡一会吧。”顾殊钧说。
苏时酒“唔”了声,原本想强撑着起来,眼睛却像是粘在一起,没一会儿便睡过去。
等再醒来时,不是在车里,而是在床上。
小主,
——熟悉的床垫的软硬程度,干燥舒适的床单与被罩,和鼻翼间好闻的洗衣液的香气,让苏时酒整个人更加放松。
他还处于刚睡醒的余韵中,有点不想起床,再加上房间中窗帘都拉着,十分昏暗,非常适合睡觉,脑袋不由在枕头上蹭蹭,伸手拉扯身上的被子,整个人重新窝进去。
过了会,苏时酒后知后觉感到,似乎有什么不对。
……他身上穿着的睡衣睡裤,袖子和裤子的长度明显不对,导致苏时酒手臂和脚都有点伸不出来。
衣服不对确实影响睡眠质量。
苏时酒坐起身,将上衣脱掉,裤子也蹬掉,整个人赤裸裸的,又重新摔进被子里。
舒坦!
没有比裸睡更舒服的事情了!
苏时酒心满意足闭眼。
十分钟后,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顾殊钧轻声喊:“酒酒?”
“……嗯?”苏时酒从被子里闷出一声回应。
他探出脑袋,刚准备提一句衣服和裤子的事,便听顾殊钧轻哼道:“真没想到,比表面装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