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困,却不好反驳,只能另找理由,视线环顾这间瞧着满满上世纪欧风设计的房间,“这里没套吧?”
顾殊钧嗤笑一声,嘲讽苏时酒的天真。
他拉开床头柜抽屉。
苏时酒扭头一看,嚯,满满一抽屉!
饶是他见多识广,也不免倒吸一口气。
……好好好。
怪不得今晚用餐时,顾殊钧提醒苏时酒可以多吃一点,原来是因为晚上有体力活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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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明天他是别想起床了。
什么度蜜月、旅游景点、异国美食……统统都是痴心妄想!
苏时酒在心中叹了口气。
自己选的老公,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宠着。
当晚,两人就地取材,玩了一把古堡继承人和女仆的play,好在顾殊钧还算是个人,知道苏时酒累了一天很困,只握着苏时酒的腰做了两次,不到三点钟,两人相拥着安稳睡下。
大约是累到极点。
这一觉,是苏时酒这段时间里睡得最好的一次。
第二天,阳光从窗户斜照进来,越在窗边桌上娇艳欲滴的鲜花,铺就的深色厚重地毯,繁复华丽带蕾丝的床前帷幔,落在仍在睡熟中的苏时酒的下颚上。
空气中有细微的灰尘上下浮动着,隐隐能闻到空气中传来青草的浓郁香气——应该是有园艺师正在打理古堡前的花园。
过了会,苏时酒长睫轻颤了下,缓慢睁开眼,视线中还带着刚睡醒的懵懂。
视线所及,皆为陌生。
苏时酒怔了会,才从床上坐起,他掀开被子,没穿鞋,赤脚踩在地毯上,来到窗边,一眼便看到楼下,顾殊钧正与园艺师交流什么,拿着大剪刀在绿化带处左右比划。
隐隐看出他们右手边的绿化带是已经处理过的,有些弯弯扭扭,但能看出些许雏形,是一条尾巴。
苏时酒托腮。
突然,顾殊钧回眸扫了眼这边的窗户,扬起手冲苏时酒挥了挥。
活像是一只看到主人醒来后兴奋的大狗勾。
苏时酒一顿,眉眼柔和,唇角溢出一个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