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茶水漱了漱口。
包厢内没有外人,苏时酒没形象地瘫在椅子里,姿态随意放松,他目光落在碟子上:“店长的调料配方确实不错……”
顾殊钧视线落在苏时酒吃了辣椒后,嫣红的唇上:“回头我问她具体配表,告诉你。”
苏时酒:“好好好。”
回头把配方发给程拓,程拓不得喊他一声爸爸?
吃饱喝足,又歇了会,准备结账走人。
苏时酒起身,人还没出包厢,手臂突然被落后一步的顾殊钧攥住,他一怔,回头问:“怎么……”
话没说完,一道人影率先欺压过来,将苏时酒抵在门边的墙上,最后一个字,便被含糊地重新吞回苏时酒的肚子里。
顾殊钧一手捧着苏时酒的脸。
他凑过去,两人呼吸交融,都有些急促。他并未如同往常那般深吻苏时酒,而是头颅小幅度左右摇晃,来回轻轻擦过苏时酒的唇,故意逗弄着那抹红。
苏时酒仰头,企图躲避:“……干什么?”
顾殊钧没吭声。
他沉默不语,只将大拇指挪过去,精准落在苏时酒的下唇饱满的位置,稍微用了点力,便将爱人的嘴唇随着自己的动作,揉按成他想要的姿态。
“……酒酒,你现在好涩。”
顾殊钧呢喃。
他喉结滚动一瞬,再也忍不住,拇指挪开,终于贴上观察许久,梦寐以求的红唇,来回研磨几下后,试探性地伸出舌头,察觉到苏时酒没什么抗拒的动作,便开始展露他真实的一面——强硬地攻城掠地,纠缠着,甚至要一寸一寸,描摹过苏时酒的牙床,将对方的口腔完全烙下属于他顾殊钧的痕迹。
“唔。”
这一吻真的很深。
苏时酒吞咽不及,透明的唾液顺着唇角流出。
他抬手在对方的胸膛上推了推,行至餐桌旁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
啧。
刚吃完饭,没刷牙……
顾殊钧竟然也不嫌脏,就这么——
低垂着眼眸的苏时酒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舒服,他面庞以及脖子绯红一片,呼吸仍旧略微急促,胸膛起伏,显然还没平缓下来,却不禁先转头怒瞪顾殊钧一眼。
顾殊钧哑声道:“酒酒,别这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