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来已经有足足十个小时,小猫咪都没吃上东西了!
这也是今天早上匀酉非常粘人,在苏时酒的脚边转来转去的重要原因——小猫咪的每一声软乎乎的叫,都是在向自己的铲屎官讨吃的,只可惜郎心似铁!
“行。那基本没什么问题了。”医生打了个单子,“去交一下费用,手术时间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也要禁食禁水……”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的注意事项。
苏时酒一一应下,最后问:“到时候能帮我拍几张照吗?”
医生与苏时酒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医生:“当然可以,全方位各个角度,包您满意。”
两人同时用桀桀桀的表情看向小猫咪。
顾殊钧:“……”
匀酉:“?咪?”
过了会,小匀酉意识到什么:“咪!咪!!”
“喵嗷——”
“嗷呜——哦呦呦哦——”
苏时酒还是头一次听到匀酉这么叫,不由啧啧称奇,转头对顾殊钧评价:“咱儿子骂得可真脏啊。”
顾殊钧:“。”
顾殊钧神色复杂。
小猫咪的蛋蛋即将被去掉,相当于……它骂得能不脏吗?
只需要区区半个小时。
送进去一只完好的小猫咪。
出来一只失去00的小猫咪。
短时间内,匀酉的麻醉还没过,整只喵处于亢奋和不清醒状态,原本看起来胖乎乎,似乎很圆的小猫咪,被手术衣包得严严实实,压缩成一长条,即便是这种状态,也依然没忘记自己的好爸爸,下意识东倒西歪往苏时酒的怀里窜。
并疯狂告状:“嗷嗷喵嗷!”
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