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被几人注视着,汗流浃背了。
他飞快摆手,“我可没哄骗啊,我还带她买了包呢!”
“季娇娇是高嘉远以前在乡下认识的,之前饭桌上提过一嘴,说是那边的人闲着无聊,经常来回串门,关系比城市里的邻居亲近很多,小时候一群孩子一起玩,季娇娇的爷爷奶奶感觉高嘉远的妈妈……就是那个小三,独自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不容易,经常帮忙,两家关系很好,就认了个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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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小三出事,高嘉远被认回来,就没再去过乡下,大学时,季娇娇也考到江城来,两人一直有联络。后来高嘉远站稳脚跟,还把季娇娇带到我们家来,现在我爸也当她是半个女儿。”
高扬说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高嘉远知道我讨厌他,连带着也讨厌季娇娇,所以一直防着我呢,我就那一次跟季娇娇接触了下,还给她买了个LV的包,花了我好几十万呢,结果还挨了一顿打!”
说起这件事,高扬就气得慌。
不管回想多少次,用什么姿势回想,他都觉得自己是个究极大冤种!
苏时酒:“。”
他同情地看着高扬,听高扬絮絮叨叨之前的事,又问,“那你觉得,他有什么异常的点吗?”
“……莫名奇妙的有钱算不算?”
高扬说,“而且,他明明从小是在乡下长大,后来又表现的不争不抢,具体表现在他从来都没有学过任何工商管理类的内容,但其实手段很熟稔……”
他撇撇嘴,白眼都快翻上天,“我爸说是因为基因,非说高嘉远遗传了他的经商基因,呵呵,我才不信呢。”
苏时酒之前因为高嘉远有钱买房这个问题,就曾经怀疑过。
此时听高扬说了,更觉得蹊跷。
他正准备细问,手机响起,一看,竟是周明祈打来的。
苏时酒一顿。
旁边,顾殊钧余光瞥到苏时酒的屏幕,脸一下子黑了:“又是周明也的事?”
苏时酒:“不知道。”
自上次苏时酒拒绝周明祈后,周明祈就没再提过让他给周明也当主人的事,这次午休时间突然打电话来,苏时酒确实摸不准对方要他做什么。
“……还是接吧。先听听什么情况。”
顾殊钧神色平静,慢慢悠悠地饮茶,“而且退一万步讲,周明也情况特殊,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至于我会不会伤心,会不会难过,会不会生气……这种不值一提的情绪,又怎么跟一条人命比呢?”
苏时酒:“……”
高扬:“?”
一直闭麦的李长竹:“?”
李长竹忍不住频频瞥向苏时酒,用眼神传达信息。
——草,顾殊钧被夺舍啦?
苏时酒木着一张脸。
亲爱的小李总,您有没有想过,或许这才是您发小的真实性格呢?至于以前那副冰冷无情的霸道总裁样……是因为他一直都在strong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