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给了顾殊钧选择的空间,但实则是在绑架对方……
苏时酒难得因为自己的人品不好而感到有些羞愧脸红。
面前,顾殊钧从鼻腔中哼出一声,却听不出生气的情绪,他眼眸深沉,好似真的被安抚下来,感叹道:“酒酒,你真的很会哄人。”
苏时酒呼吸有些乱。
他在顾殊钧的唇边亲了下,小声说:“我只哄你。”
顾殊钧:“……”
顾殊钧偏过头。
原本落在唇边的吻换了位置。
两人谁也没主动深入这个吻,只迷蒙着双眼,一下又一下凑近对方,用柔软的唇互相轻轻研磨着。
呼吸交融在一起,眼神也几乎要溺毙。
“酒酒。”
终于,过去不知道多久,顾殊钧低声说,“去吧。去做所有你想做的事情。”
他五指张开,梳着苏时酒之前被刘青锋压塌下去的柔软发丝。
没关系的。
顾殊钧心想,真正的爱情,虽然应该在做每一个决定的时候,都要慎重,要对整个家庭负起责任,但顾殊钧的身份地位,让他和苏时酒,可以不用像龚信和妻子那般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他该给苏时酒足够的信任,信苏时酒可以化险为夷,也该织起自己的大网,尽力将苏时酒笼罩在自己的安全区内,让苏时酒不会有龚信那般的结局——
所以。
如果苏时酒想当雄鹰,他不应折断对方的翅膀,他该是那一缕托起苏时酒的身躯,让对方飞得更高更远的风。
*
两人开诚布公谈完,已经临近三点半。
顾殊钧在得知飞机起飞时间是今晚七点,索性推了下午所有的行程,先陪苏时酒回家收拾东西。
“……我还以为你会特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