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酒多看顾殊钧两眼,总觉得顾殊钧可不是那种和善的人。
核善还差不多……
不过,对秦墨嘛,也无所谓了。
苏时酒乖乖坐好等开车。
谁知下一秒,顾殊钧却突然探身凑至苏时酒面前,他眼眸极具侵略性,动作却很温柔地吻住苏时酒的唇,直到舌头探入苏时酒的口腔,才开始毫不犹豫地攻城略地。
苏时酒被吻的忍不住仰起头,呼吸略显急促。
他能感觉到一只指尖泛着冰凉的手落在他的下颌骨上,轻轻摩擦着,充斥着难以言明的占有欲。
之后……
当指尖划过喉结,苏时酒瞬间伸出手,攥住对方。
他心跳非常快,喉结微微滚动:“回家再说。”
说话时的声音也有点哑。
顾殊钧低笑:“好。”
他并没有直接远离,而是又在苏时酒的唇上轻轻印了下,温柔地来回摩擦着柔软的唇瓣,等苏时酒抿着唇,才终于满足地回到驾驶座,系上安全带,一边开车一边漫不经心问,“今天用几个小雨伞比较好?”
“……最多三个。”
“是吗?之前买了那么多,万一放过期怎么办?”
“……不会放过期的。”
车辆驶出停车场,乍泄的天光落在车内。
苏时酒转头扫一眼顾殊钧,轻哼,“你要能放过期才怪。”
“酒酒说的是。”
顾殊钧唇角勾起,“毕竟我是一名身体和心理都很健康的成年男性,没有ED,也不会出轨女秘书。”
他一顿,烟灰色眼眸直视前方,语气坚定,“酒酒放心,我们领了证,我会对你的幸福负责。什么七年之痒……统统不会存在。真有一天能放过期,那一定是因为我快死了。”
苏时酒:“……”
倒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