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被打得倒吸一口气,捂着自己的头。
他皱着眉头,回想之前的点点滴滴:“……好、好像是有点不一样。”
他跟着丁矩一起出入某些纸醉金迷的场合时,那些个金主,都是把身边的金丝雀当个提供情绪价值的小玩意儿玩,因此对待这种身份的人一般都是随意呼来喝去,可没有顾殊钧这么纵容与尊重……
甚至,他身为顾氏集团的掌权人,对苏时酒越过他说话这事,从来都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
就像是——
不论苏时酒说什么,顾殊钧都会无条件认同。
“金丝雀做到这种地步,那还叫金丝雀吗?”丁矩反问。
另一边。
顾殊钧一手揽着苏时酒:“回去给你按按。”
苏时酒“嗯”了声。
他这几天在床上待的时间大大提高,本来就累,此时又在坚硬的凳子上坐了这么长时间,整个人不禁靠在顾殊钧身上,懒洋洋开口:“有些人,性格多疑却又自大,他们只会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一旦认定,就很难改变。”
苏时酒微微一笑,“等丁矩主动找我的时候再说吧。到时候他只会觉得,这个项目是他争取来的,而不是我有意为之……”
顾殊钧看到苏时酒脸上狡黠的笑,如同小狐狸般,喉结滚动了瞬。
他站定脚步,在苏时酒疑惑的目光中伸手捧住后者的脸,低下头,呼吸交缠,柔软的唇落下去,轻轻在上面啄了下。
下一秒,苏时酒逃出几米远。
他警惕地看着顾殊钧。
老天,这个人不会又双叒叕发情了吧!?
苏时酒的视线忍不住往下扫了眼,表情古怪,又一次心想,真的不是病吗?
顾殊钧:“……”
苏时酒:“。”
顾殊钧见苏时酒如此草木皆兵,在心中反省了下:“……放心,说好了休息就是休息。”
……唔,行叭。
偶尔还是要给对方一点信任的。
苏时酒这才磨磨蹭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