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目光触及苏时酒裸露出的一小片吻痕时,顾殊钧一顿,仿佛一只原本发觉有敌人进入领地,正处于愤怒与警惕状态的大猫,一秒钟穿越到温暖舒适的主人房间,满满都是安全的气息,并被主人隔空用手撸了撸下巴一样,眯了眯眼,情绪奇异地稳定下来。
因此,顾殊钧慢吞吞改口:“其实不换也行。”
苏时酒:“……”
苏时酒已经套上一件新衬衣,闻言莫名其妙看他一眼。
他懒得搭理上演两级反转的顾殊钧,认认真真将衬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那颗,把脖子上的一枚吻痕遮掩的严严实实。
下一秒。
顾殊钧行至他面前,伸出手,代替苏时酒,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他认认真真将苏时酒的领口抚平摆正,使得吻痕可以清楚露出来,并欲盖弥彰说:“屋里暖气开的足,你扣这么紧不热?”
苏时酒:“不热。”
顾殊钧:“不,你热。”
苏时酒:“。”
行叭,我热。
顾殊钧还要去书房一趟,苏时酒率先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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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客厅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只除了一些林遇霞定的首饰,正被小心翼翼地送往珠宝房。
阿姨已经将餐点摆放在桌面上,正与林女士聊天:“对,苏小先生之前可瘦了,最近才养回来那么一点……不过这可不全是我的功劳,是顾总。”
她笑眯眯说,“顾总是真的有心,记得苏小先生的所有阶段性口味,每次都是他提醒我调整的。看,他每天都会在手机上给我发菜单。”
苏时酒下楼的脚步一顿。
他低垂眼睫。
家里阿姨做的饭菜,确实每次都踩中苏时酒的好球区,且每天都换着花样做,苏时酒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