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去,飞快在顾殊钧唇角“啾”的亲了一下,眼眸中仿若有星星点点的光,一弯,成月牙的形状:“谢谢你。”
顾殊钧:“……”
顾殊钧呼吸略微急促。
他伸出手,宽阔地大手落在苏时酒的后脑勺上,用一种强势的态度,将原本准备坐好的苏时酒捞回来,封住苏时酒的唇。
安全带几乎被拉到极致。
舌尖仿若在共舞。
又似乎准备在口腔中进行一项大工程。
苏时酒低低“唔”了声,想到两人还在车上,这样很不安全,忍不住偏过头,想躲避这个让人疯狂到几近窒息,疾风暴雨般的吻,却在下一秒,舌根被察觉到苏时酒意图的顾殊钧,重重吸吮了下。
苏时酒:“!!!”
苏时酒急促地呼吸着,又怕被前面的司机听见,以为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只能尽量放轻。
一个吻的时间,却漫长的仿若过去了一个世纪。
待缓慢分开时,两人的唇上甚至连着一条透明的丝线。
苏时酒眼眸中带着丝丝迷惘,他的脸是红的,唇是红的,就连耳廓和脖颈,也都是红的。
“坐好。”苏时酒训斥。
餍足的顾殊钧低笑出声,配合地举起手做投降状,乖乖坐好。
安全带终于回落到它该有的程度。
大约两人真的吻了很久,不多时,车辆驶进临山河畔。
司机承苏时酒的情,飞快下车帮苏时酒拉开车门,看到苏时酒的一瞬,他愣了愣,忍不住担忧地问:“苏小先生,您的脸和耳朵都很红,是不是车内空调开的太高,温差大,您不舒服?”
苏时酒:“……”
“轰”的一下,苏时酒感觉脸都要直接烧起来。他敛眉,不好意思与司机对视,低声回:“不是。”
真的,真的!
不必如此敬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