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殊钧:“……”
顾殊钧恼了,揽着苏时酒便去寻对方的唇,总算用一个吻,把苏时酒的笑尽数吮走。
当天晚上,两人进行了深入亲切的交流,直闹到三点多,顾殊钧抱着苏时酒去浴室清理干净,苏时酒才窝进干燥柔软的被窝内,沉沉睡去了。
这一觉稳稳当当的睡到中午。
舒服极了。
当然。
如果没有脚踝上锁链的桎梏,那就更好了。
苏时酒在床上翻滚两圈,才慢吞吞坐起身。
别墅内开了暖气,空气有些干燥,好在床头上恰到好处的摆着一杯水,是顾殊钧提前放在这里的。
苏时酒拿起杯子,一口气喝完,喉咙舒服很多。
他翻身下床。
偌大的别墅内只有苏时酒和顾殊钧两个人。
苏时酒显得更加自在,他穿着随意,只套了件真丝衬衫,洗漱完下楼,闻到厨房里传来食物的香气,探头一看,果不其然,是顾殊钧正在下厨。
顾殊钧身上还穿着之前苏时酒生日时,他穿过的那件小熊围裙。
苏时酒心中一动。
他走过去,一根食指拉开顾殊钧的围裙,朝里看了眼——里面的衣服不是镂空的,正整整齐齐贴在身上。
顾殊钧:“?”
苏时酒:“失望。”
顾殊钧:“……”
顾殊钧绷着一张脸,“一边去,这里油烟大,容易呛。”
好叭。
苏时酒身边没有任何可供娱乐的电子产品,有些闲,干脆打开没联网的笔记本电脑,写了点新闻稿。
不多时,两人吃饭。
顾殊钧的手艺还算不错,甚至做了一道咕噜肉,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下午。
苏时酒提拉着脚上的锁链,去书房拿了本散文集,坐在一楼落地窗旁的懒人沙发处看。
客厅里自动播放着悠扬的轻音乐,厨房的方向隐隐传来炒菜声,偶尔混着一两声加湿器发出的咕噜声。
房间内摆着不少绿植,被暖气伺候着,窗外则是由专业人士设计出的园林景致,即便是冬日也一派欣欣向荣,落了人满眼的绿。
奶油色的纸张上,印刷出的字体一一陈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