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殊钧没在意苏时酒的动作。
他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苏时酒,慢条斯理的伸出手,解开自己领带,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卧室内响起:“苏时酒,你说得对,我确实禽兽不如,连比自己小六岁的人都能下得去手,甚至卑鄙无耻的使用利益交换,不顾你的意愿,把你从苏家强行抢过来……”
他冷笑一声,“现在,禽兽要干点禽兽该干的事情了,不然岂不是浪费了这个称号?”
苏时酒:“!!!???”
谁说你禽兽不如了?谁说你卑鄙无耻了?!
我不是!
我没有!!
你别瞎说啊!!!!
顾殊钧膝盖曲起,压在床沿处,他垂眸,长臂伸出,拇指指腹落在苏时酒的小腿上,轻轻压过去,引来一股令人战栗的怪异感觉。
苏时酒下意识想将腿蜷缩回来,却被顾殊钧牢牢桎梏,最后只能发出一声如小猫般的呜咽。
顾殊钧眸色变深些许。
他低低道:“酒酒,我……”
他喉结不住滚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剩余的话被卡在喉咙里,半晌都没说出口。
苏时酒迷蒙地望去:“嗯?”
顾殊钧:“……没什么。”
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只低垂下眸子,虔诚地吻下去。
当然了,如果后面顾殊钧没有不顾苏时酒的意愿,重创了苏时酒的肾,甚至顺手一捞,拿过之前的星星瓶,将顶端的木塞盖子打开,把所有的星星俱都倒在苏时酒身上,一边狠撞苏时酒,一边强迫苏时酒睁开眼,辨认那颗星星是什么颜色的……那就更好了。
翌日。
一大清早,苏时酒被闹钟吵醒时,忍不住掀起被子,死死蒙住自己的脑袋。
啊。
又困又累,根本不想起床上班……
苏时酒生无可恋。
他又赖了一会床,才因为实在有任务在身,不能偷懒,强行从床上爬起来。